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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装的女人斜依在梳妆台边,指尖夹一杆檀木镶金雕花的烟杆,每一朵雕刻的玫瑰花蕊中镶嵌着细碎而昂贵的宝石。乳白色的烟雾从她嫣红的唇边溢出,缱绻着袅袅上升至半空中。

    红发用价格不菲的珍珠链与宝石花编好,从一侧垂至胸前。淡绿色的礼服勾勒出姣好的身材曲线。

    与上半身的端庄不同,裙摆被推至腰间,一个单膝跪地的男人正埋首于她的两腿之间,唇舌吮吸着她的下体,艾博兰·罗德一条修长的腿耷拉在他的肩头。

    细眯着眼睛扫过客房的穹顶,铁质的窗框,斑驳的壁画。这里简直和动物的巢穴没有什么区别,她不由得暗暗发笑。父亲曾警告过她不要轻易对哈迪尔出手,又说迟早会是她的东西。

    老顽固,年纪越大胆子倒是越小了,既然迟早都是她的东西,尝一尝又有什么不可以。

    “啊……”难以自持的呻吟出声,一阵难耐的快感如一道尖锐的电流从小腹蹿至后脑炸开,在禁药的推波助澜之下又被无限放大,艾博兰垂眸看向身下的少年。

    以前怎么没有注意到,他也是银发。

    猛的拽起少年的头发,他并不看她,一双蓝灰色的瞳孔毫无神采,木讷如同人偶,唇角与下巴满是她留下的暧昧的水渍。

    “有进步啊。”艾博兰轻笑,轻柔的爱抚少年的唇角,手指沾着那些液体往他嘴里塞,欣赏着他眼底飞快闪过的一丝难堪。

    对于骄傲的硬骨头,肉体上的折磨相较于对他们高贵自尊的打击显得不痛不痒。但也正是这份难以磨灭的骄傲,让调教的过程变得更加有趣。

    “张嘴。”

    少年神情麻木的张开嘴。

    “啪”一声响,微微张开嘴的少年的脸被烟斗前端烧的炙热的部分猛力击打侧到一边,一颗殷红的烫伤的印记在他的脸侧像一颗吻痕。

    “到底要说几次你才记得张嘴的时候,舌头要像狗一样伸出来。”艾博兰的两根手指,夹住少年的舌头用力扯出来。

    “来,这一次伸进去舔,请务必卖力一点,尊贵的少爷。”

    两指撑开阴唇,露出淌着爱液的狭窄蜜洞,另一只手狠狠地揪着少年的短发,将他的脸按向下体。脑中飘忽之间不受控制的开始幻想起另一张男人的脸。

    北境的天色总是昏暗的,于是显得黑夜愈加的漫长。

    罗德伯爵的座驾披着星月如期而至,晚宴准时开始。高耸而古老的木质穹顶下层层叠叠的烛火被尽数点燃,如同黑夜中的星光。石质墙壁上高高悬挂着绣着哈迪尔家族纹章的旗帜。长条形的桌子点缀着新鲜采摘的鲜花。尽头的主位上兰洛斯换了一身钴蓝色的正装,内里搭配黑色的衬衫,领口处一颗金丝雀宝石制的胸针泛着浅浅的光晕,银色的短发一丝不苟的梳在脑后。

    阿宁坐在兰洛斯的一侧,低头默默地吃饭。她还穿着上午那一身,简单的白色衬衫和宽松的麻布裤子。

    兰洛斯在晚宴开始之前揽着她的肩膀,悄悄在她耳边说请求她配合。阿宁只觉得有趣,默默观察着桌上的人。说是晚宴,并不如她想的那样热闹,长桌上仅仅也只是四个人而已,而各自的仆从垂首站在身后。

    “阁下,这位是?”经过礼节性的各种寒暄,罗德伯爵的眼神落在阿宁的身上,他充满兴味的眼神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有意无意的瞟向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