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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从前的男友们,李真可能就会直接搂住对方的脖子,支起上身紧紧贴在一起。

    他垂眼与她对视,黑眸黑发,眼尾泛红,眼睫投下一抹阴影,他有着非常漂亮的眼睛。

    那抹潮红在平常白皙到失去血色的脸上也晕染开来,鼻梁细挺,往下是亲吻太久而隐约泛肿的唇,下颌极窄,下巴上还留着牙印,微微渗出血珠,绽开惑人的媚色。

    李真因这样的春光而失神。

    可她还记得他是谁,他出现在这里本就是错误和谎言,不该坦然沉溺,不该有那样紧的拥抱。

    那把带血的刀。

    指尖下光裸的小臂坚实,动作间看得出漂亮利落的肌肉线条,但李真还是慢慢松开了手,指尖重又落入掌心。

    这样的时候,他却动了。

    泛着凉意的手掌落在李真的后颈,将她几乎是按进他的怀里。

    像摆弄心爱的玩具那样,他兴致勃勃地扶着她的胳膊环住自己的脖颈,又伸手圈住她的身体。

    他开口,教育不懂事小孩似的,虽则自己也像个不善此道的顽劣学生。

    “你要这样才对。”

    循循善诱。

    说话间龟头重重地顶上花心,隐隐有更向里的趋势,始终有一小段阴茎还露在外面,渴望着进入被包裹的领域。

    不讲道理的蛮横,“你要看着我,”他又说。

    “一直一直。”

    李真好容易理顺的思绪又被他操得粉碎,她呜咽出声,泪水从眼睛里跑出来。

    “不要、”李真张嘴大口呼吸着空气,脑子里已灌不进他讲的话。眼前人还在恶劣地用龟头磨深处凸起的软肉,她伸手推他的胸膛,呜呜喊着“不要不要!”

    眼泪越来越多了,她努力支起酸软的腿想要离开,他放任着。

    眼见真的要将那根巨物抽离自己的身体,他又轻巧地伸手按住她的后颈向下坐,一气操到花心。

    李真自喉间发出短促的尖叫。

    他弯弯眼睛,轻松地舔去她眼角的水渍。

    又重复了一遍,“只能看着我。”

    他们又紧密到没有缝隙的贴在一起了。

    这个夜晚实在太过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