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衣柜里磨鸡巴爽得失了神的两人所没注意到的几分钟前。
谢万生一进门眼神就锁定在了地板中央的那滩小水渍上，在灯光的反射下如此显眼。
他走近蹲下身，歪着脑袋观摩了半天也没猜出来这是什么水。
他的视线滑向浴室，还有几缕热气萦绕不散，显然是刚使用过的模样。
是浴室带出来的水吗？
可是……
他手指抹了一把地上的不明液体，张开五指，疑惑地盯着指缝间黏连的细线。
自来水会有这种黏性吗？
谢万生把手指凑近鼻尖闻了闻，一股怪异的气味扑面而来。他也说不上来是什么味道，不是甜也不是香，甚至没有划分在人类定义的“好闻”里面，但他就是奇异地想再嗅一口。
给人的感觉就和汽车尾气一样，不算好闻，但还想再闻。
闻了会上瘾。
谢万生从来没闻过这么神奇的气味。
他痴迷地把手指越拿越近，急切地抽动鼻子嗅闻上面的奇妙味道，当指尖不小心碰到鼻尖时，他再也忍不住张开单薄的唇瓣舔了一口。
无神的眼睛倏然明亮起来。
好像一个刚得到有趣玩具的小孩。
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渴望，仿佛是来自基因深处的欲望，身体的本能驱使他继续品尝这道珍馐美味，每尝一口神经就跳跃一次。最后胡吃海喝吞完的时候，脑内空白一瞬，一股充盈的力气沿着筋络抵达全身。